穿成反派后妈怎么办_分卷阅读_206
  陆少阳眼色加深,扶着江夏的肩膀,然后笑着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酒杯,空的就举起来了,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他拿过梅子酒,给两人满上。手臂绕着江夏的手臂,陆少阳看着江夏的眼睛,喝下了手中的交杯酒。
  下一秒钟,江夏直接趴在他的身上,彻底醉了过去。
  陆少阳笑着摇了摇头,确认炭火已经完全熄灭后,他弯腰把江夏抱了起来。这些日子难得给她养了一些肉回来,抱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来到楼上的房间,陆少阳先是把江夏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浴室打水出来给江夏洗漱。
  谁知道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江夏已经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好在地上有地毯,才没把她给摔着。
  陆少阳扶着江夏坐起来,给她洗脸擦手,当毛巾划过江夏的红唇,陆少阳俯身亲了亲。有梅子酒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好不容易帮江夏弄干净抱她回到床上,这时候的她忽然说起了胡话。
  “陆少阳,你上辈子……为什么会娶苏晓月那种女人?”
  陆少阳听了之后微微一愣,苏晓月是谁?
  “她是阿阮的班主任老师,临水镇上的那个!”江夏勾着陆少阳的脖子,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你喝醉了,夏夏。没有的事,我怎么会跟她有瓜葛?”
  安抚地拍了拍江夏,陆少阳看着怀里的人儿睡了过去。
  晚上,陆少阳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他真的跟江夏离婚了。他们办完离婚的手续,然后紧急任务的通知才下来的。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梦里面的自己“娶了”苏晓月。
  这是一个混乱的梦,他拼命想要知道江夏在跟自己离婚之后过上了什么样的生活,可是梦里总是告诉他苏晓月是个神经病。他们没有同房,他都不知道梦里的自己为什么会娶苏晓月这个女人。
  许多年后,当白发苍苍的他在街上碰到同样变老的江夏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
  “不!不是这样的!”
  陆少阳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窗户外面的天刚蒙蒙亮。他低头看向身边熟睡的江夏,把她轻轻地揽入自己怀里。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第四卷 完!
  本书还有最后一卷,感谢大家一路相伴!
  第183章
  广州机场,黄桂花站在出站口翘首以盼。
  因为工作的关系,她穿得最多的是职业装。三十岁的黄桂花身上有一种难得的侠义之气,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和信任。
  “夏夏怎么还没出来?”
  站在黄桂花身后的李定坤缓缓地收起手中的游戏机,同样看向出站口。
  “你急什么?再等等就是了。桂花,有没有兴趣扩展业务,我有个朋友想要从你们药材基地进货。听说你们公司的药材特别抢手,很难买到。”
  李定坤现在唯一上心的就只有房地产公司的事情,李园和会所都是开着玩的。
  他的交际面很广,三教九流都有他的朋友。
  听了李定坤的话,黄桂花正色地回过头来,对面的李定坤一身休闲打扮,低调得完全不像身家七位数的房地产老板。
  “你让他联系我们公司销售部的同事,最近长寿村的名头打出去了,要不是看你的面子,这单生意可接可不接。”
  黄桂花是从市场转型做的管理人员,她深知顾客的消费心理。
  倒不是她傲气,而是中药材的种植并不像生产产品那么简单,受环境和天气的影响较大。有的药材两、三年才收成一次。
  李定坤抱着双臂,有些意外地看着黄桂花。
  “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会把药材公司经营得这么好。”
  黄桂花笑着白了一眼李定坤,“你没想到的事情多去了!我们药材公司太小了,入不了李老板的法眼。”
  李定坤听了黄桂花的话拱了拱手,“女侠,我错了还不行吗?桂花,你现在越来越强势了,你家刘杨受得了吗?”
  “再打趣我,药材生意可就黄了哟!”
  两人说话间,江夏已经从通道里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鲁方国,行李箱也在他的手中。
  乍一看到江夏现在的打扮,黄桂花和李定坤都愣住了。
  只见她一头黑色的长发披肩,身上穿了一条白色的素雅连衣裙,脚下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肩上背了一个黑色的包。
  此时的江夏根本不像有了一个三岁宝宝的已婚妇女,说是在校大学生,也是有人信的。
  “桂花姐,阿坤哥,你们怎么了?”
  江夏快步来到黄桂花和李定坤面前,笑着看向他们。
  “夏夏,你这蜜月没有白过,我和桂花差点都没认出你来。跟你站在一起,我都不像你的哥,而是你的叔叔了!”
  李定坤德感慨发自肺腑,江夏只比自己小四岁,可这么多年了,她一直维持着二十岁的模样,好像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变老了。
  黄桂花挽着江夏的胳膊,“别听他胡说八道,咱家夏夏一直都这么美!”
  “咦,少阳没有陪你一起来?”黄桂花往江夏身后看了看。
  “他们临时有个重要的会议,实在是走不开。”
  江夏和陆少阳在鲜花谷渡过了最热的六月和七月,生活总是要继续的。陆少阳原本是打算陪江夏一起来广州的,谁知道临时接到会议通知,他只好作罢。
  广州最近几年的变化被江夏看在眼里,就说从机场出来这条路,也比原来宽阔了不少。
  有黄桂花在,她提前帮江夏预定了酒店。
  略微休息了一下,江夏带着礼物,坐着鲁方国的车前往江家。
  周年庆的活动明天正式举行,江夏只用出席并简单致辞就行。趁着这次各个分子公司的经理都在,江夏准备针对半年来的发展开一个总结会。
  当然,在这之前,还是看望父母、兄长嫂子以及侄儿们比较重要。
  江家人知道江夏要来,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两辆汽车同时在江家大门口停了下来,江夏跟大嫂胡小兰一前一后从车里下来。
  “夏夏,大嫂都快不认识你了!”胡小兰拉着江夏的手,小姑这一身打扮真好看!
  家里,江母吴秀群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说话。”看向对面的女儿和儿媳妇,江母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很快,两位哥哥和二嫂谭亚红也都下班回到家。他们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江夏到了没,看到江夏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帮忙,江家两位哥哥连忙把妹妹推了出来。
  “你和嫂子坐下聊天就行,厨房交给我们。”
  江夏笑着看了一眼两位嫂子眼里流露出的幸福之感,不由得在心里为两个哥哥点赞。
  疼爱老婆的人,都是好男人!
  客厅里,吴秀群问起了亲家和三个孩子的情况。
  “我公公婆婆的身体一直都挺好的,每年都在做体检,各项指标正常。公公在家里养了两只鹦鹉,孩子们可喜欢了,还教鹦鹉背了好几首古诗。”
  大嫂胡小兰端了一盘荔枝从厨房里出来,笑着问道:“安安上学前班了吗?他暑假过来的时候一直跟我们说想上学。”
  提到安安,江夏的脸上有些好笑。
  “学前班不是要满了五周岁才能去吗?他年龄不够,我公公带他去报名,结果被老师给拒绝了。然后,他硬是拉着爷爷奶奶给自己找了一个民办的幼儿园,现在已经在上学了。”
  安安从小就表现出了跟一般孩子不一样的求知欲,四岁的他翻遍了哥哥姐姐书房里的所有图书。
  现在,他已经央着陆友德在家附近的图书馆办理了一张借书证,几乎每周都会从图书馆里抱一堆书回家。
  有一次,江夏甚至发现安安抱着厚重的新华字典在查字。
  “念书好,书中自有黄金屋。”
  吴秀群坐不住,起身去厨房里看两个儿子张罗得怎么样了。
  江母走后,客厅里便剩下了江家两位嫂子和江夏三人。她们一边吃水果,一边说起了各自的近况。
  “夏夏,我发现市面上的蛋糕店多了起来。可是,我店里的生意不仅没有变差,反而变得更好了。最近我也看了一些书,然后又去香港考察了一趟。你知道二嫂学问有限,你帮我参谋参谋我的想法对不对?”
  自从开了蛋糕店之后,谭亚红整个人变得自信起来。
  她跟豪迈的胡小兰不同,谭亚红娘家有五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她从小在家获得最少的关注,要不是她身体一直不好,十七岁才来大姨妈,家里可能早早地就会把她嫁出去。因此,她的内心是极度不自信和胆怯的。
  在江家,她得到了丈夫的宠爱,公婆和妯娌又是好相处的,慢慢的她性子才稍微变得开朗。
  后来,家里跟着夏夏一起办服装作坊,到后来开办服装厂,谭亚红觉得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她过上了被大家羡慕的生活,她对自己的肯定也越来越多。
  直到在江夏的引导下自己经营起了蛋糕店和饮品店,她就像是获得新生一般。这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世界,在这里,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从小生活的环境,后来经历的变化让谭亚红就像是一颗蒲草一般坚韧,又像是一株太阳花一样积极。
  她把所有的热情都投注在自己的事业上,就连蛋糕店里的老师傅都夸谭亚红在做蛋糕和调制饮品上有天赋,她能够在现有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创意,使得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
  截至目前为止,谭亚红的蛋糕店已经开了第三家连锁店。
  江夏一直关注着两位嫂嫂手里的生意,听了二嫂的话,她鼓励地看向谭亚红。
  “二嫂,你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我想把我的蛋糕店和饮品店做成行业内的招牌,就像盛夏服饰在服装界的地位一样。我计划从两方面下手,一是蛋糕和饮品的品质,二是外形包装。你同意我在电视和杂志上投放广告吗?”
  谭亚红不自觉地捏了捏手指,广告投入不是一笔小钱,而且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行为。
  把一个季度甚至半年的利润拿去做广告和宣传,谭亚红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坐在一旁的胡小兰听了弟妹的话受到了一些启发,她所创办的茶餐厅的发展方向跟蛋糕店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是吃食,但是她是传统的餐饮行业。大家可以一周不吃蛋糕和饮品,饭却是每天都要吃的。
  特色,从谭亚红的口中,胡小兰明白了特色的重要性。
  江夏肯定地看着二嫂,“你的想法非常棒,我可以给你介绍这方面的资源。同样一个女孩,化妆和不化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而我们就需要把我们的产品进行包装之后,然后通过电视、杂志、报纸甚至是电台等渠道,告诉大家你的需求就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在经营方面,江夏的经验足以让两位嫂嫂侧耳倾听。
  江家大哥和二哥布置好餐桌上的食物,笑着看向客厅里正在专心讨论的媳妇和妹妹。
  “开饭啦!”
  江家大哥家里五口人,二哥家四口人,外加江父江母以及江夏,一张大圆桌还加了两个座位才坐下所有的人。
  当年的小不点都已经长大了,变成了少年。家里因为江夏的到来,气氛温馨而又热闹。
  “小姑,我上周又得了一张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