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我一下_分卷阅读_385
  薄渐捏了捏江淮的手,向江淮靠了靠,说小秘密似的小声说:“打针疼疼。”
  江淮:“……”
  他抽出手,作出评价:“逼事儿多。”他推开薄渐,薄渐却扭头,轻声问:“江淮,难道你打针不疼么?”
  可能是薄渐惯用的慢条斯理的语气使然,有一瞬间,江淮觉得这逼根本就没醉过去,他是醒的。
  然而薄主席下一秒又道:“打针疼疼,薄渐渐不打针,江淮淮也不打针。”
  江淮:“……”
  江淮:“您再用这种恶心心的叠词,我就把您踹下车。”
  “……”
  -
  来了薄大少爷家几回,保安都对江淮脸熟了。
  到薄渐家院门口,江淮看手机,九点十二。他没开车门,懒懒地倚在车后座:“你家到了,下车吧。”
  薄渐侧头。
  江淮挑了挑唇角,哂笑:“怎么,你要是这几百米的路都不认识怎么走,那我送你?”
  “好。”
  江淮:“?”
  薄渐神情如常:“走吧。”
  “我日……”
  薄渐稍稍蹙眉,还带着点那种让江淮看一眼就一点招都没有了的乖巧劲儿:“你说话不算数么?”
  “我,”江淮牙关缝都咬紧,“我算数。”
  一出车暖气,一股冷风涌进来。江淮先天体凉,后天穿得少,冬天从来不穿秋裤,下车三秒就冻了个透。
  原本在车里还有的那点快藏不住了的,龌龊的,暧昧的心思,一下车,全被风刮没了。
  江淮打了个小哆嗦。
  不知道从哪次起,薄渐向他伸手变成了这么自然而然的一件事。薄渐靠在他身边,伸出手来:“手给我。”
  江淮低着头,两三秒,把手从冷冰冰的衣兜里掏出来,薄渐捂住了他的手。这种冷天,薄渐手上的温度比他高很多。
  “走吧。”薄渐说。
  江淮应了个鼻音,冷得呼吸都一股白气儿。
  他冒出一个念头:薄渐可能根本就没醉。
  他又冒出一个念头:期中考试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