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女主嫁给反派少帅后_分卷阅读_174
  “少帅现在怎么办?”
  张副官问。
  “回忆终止。打电话给莞城警察局,告诉他们,从现在开始,配合莞城巡防营,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捕可疑人员。”
  张副官行军礼,“是!”
  半个小时之后,第一个爆炸“如约而至”。
  爆炸的是南城一家面积不大的飞起化工厂。
  由于是化工厂的缘故,爆炸之后周围的土地都被污染,居民在警察局的安排下迅速撤离避难。
  但这次没有人员伤亡。
  仿佛是犯罪分子一次无声的猥亵。
  这也就意味着,这不是一起恶作剧,是一起真正的恶性恐怖案件。
  而被当作人质威胁的,正是莞城全城两百万的人口。
  与此同时,挽挽在孤儿院里陪着一个小朋友玩。
  她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把棕色的橡皮泥抹到了一个小男孩的额头上。
  惹得小男孩哇哇大哭。
  军车一辆接着一辆往城里开。
  几乎莞城所有的得力人物都齐聚到了市中心的办公大楼里。
  “现在当即的任务是,破解未来,过去,真理,思念和栋梁这五个词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五个词语太抽象,没个词语都可以有很多种理解。
  比如栋梁,可以理解为人才,也可以理解为搭房子的木材。
  “莞城市内,共有莞城大学,莞城师范大学,莞城建筑研究院,三所高等级院校,以及若干中学。
  至于木材厂,大大小小不下五十家。”
  而大学,每一所大学都最少有两个校区,占地很广,随便往哪里丢个炸弹都很难找。”
  整个菀城的保卫力量就这么多人。
  分散开来之后,很可能连一个词语都不能破解。
  “要不,咱们从军区调些士兵过来?”
  话音一落,这个说话的人就发觉到背后有像毒蛇一样的目光盘踞着他。
  是少帅。
  这个人立刻跪下,打自己耳光。“帅座,属下说错话了,请帅座惩罚。”
  如果真的调了,那也许就中了对方的圈套了。
  对方究竟是什么意图,十分不明朗。
  怕就怕对方是打着搅乱菀南局势的目的来的。
  当权者,一定要心狠。
  驻扎的兵,一个都不能进城。
  哪怕五个地点全部引爆,也不能向犯罪分子妥协。
  这是作为当政的底线。
  这个口子一旦开了,所有的人或势力,都可以跑来菀南绑架贫民来威胁政局。
  那个时候,民众才是真的危险。
  经过一番密切的讨论,每个词语都对应下来比较可能的几个地点。
  未来对应莞城未来武器研究所。
  过去对应莞城博物馆。
  真理对应华国书局。
  思念对应火车站。
  而栋梁对应莞城大学三个校区。
  这是比较下来最有可能的几个地区。
  “立即出发!!”
  “是!”
  无数双军靴大步冲出去。
  少帅和其他高管们坐镇办公大楼。
  **
  “丁铃铃丁铃铃——!”
  老师们忙的不可开交,“挽挽,可以帮我接个电话吗?”
  今天是周日,只有两个老师轮休。
  “可以啊。”
  挽挽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松山脚下孤儿院。”
  这家孤儿院的名字就是这么朴素,在哪里就叫什么名字。
  “孩子们都好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挽挽的后背。
  是现代恐怖电影里常常用的那种变音。
  听起来细尖细尖的。
  最让人胆寒的是,那种含笑的语气。
  挽挽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青天白日的。
  但这家伙其实是敏感的。
  满怀恶意的人,身上就是有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感觉和节奏。
  但今天她认为是自己多想了。
  这通电话挽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断了。
  “挽挽,谁呀?”
  老师一边把水渍擦到自己身上,一边问。
  挽挽摇摇头。
  “可能是恶作剧吧。”
  但这个恶作剧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就仿佛……有人在通过这个电话偷窥注视着这里的一切一样。
  **
  少帅那边的行动是顺利的。
  他们成功找到了“真理”和“过去”的炸弹。
  因为这两个地方的范围最小。
  爆破小组已经前往拆弹。
  莞城大学的所有学生已经被安排紧急放假。
  在莞城大学抓到几名疑似可疑人员在监视。
  被抓获的同时,他们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自杀。
  但也侧面证明,“栋梁”指的就是莞城大学其中一个校区。
  抓捕人员感到心惊。
  这次的对手,丧心病狂程度令人发指。
  连自己人的命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去在乎老百姓的命。
  火车站已经在尽量疏散人群,人群的负面情绪非常严重,一度和公务人员产生肢体冲突。
  认为他们利用权力干涉百姓正常出行。
  但对应“未来”的武器研究所,却始终一无所获。
  “未来方向应该是错了。”
  少帅沉吟。
  “还有什么也算得上是未来?”
  电话在频繁地打进政务大楼。
  离罪犯说的爆炸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火车站的炸弹总算被找到了。
  紧接着,莞城大学的排查人员也传来好消息。
  这里的炸弹也被拆除。
  现在只剩下“未来”了。
  “未来,孩子也算是未来吧。”
  “糟了,那范围可是太广了。全市的学堂,私塾,排插不尽的。”
  “不。”
  很久没有说话的少帅。
  他站在窗边,“罪犯选的,都是那个方向里最有代表性,或者说最极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