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小辣妻致富记_分卷阅读_82
  “傻瓜,我没有不舒服。只是……”陆鸣远蹙起眉头,很是纠结困惑的样子,“只是你一靠近我,我便觉得神清气爽,似有源源不绝的氧气沁入肺腑,十分受用。”
  “啊?”蓝玉烟怔了下,转而狂喜,“你,说的是真的?”
  “嗯!”陆鸣远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鬼差说过,夺走陆鸣远的健康是为了偿还她前前世欠下的债,所以陆鸣远才会身染心疾,但是靠近自己就不觉得了。是不是表示,冤有头债有主,那欠下的债便转嫁到自己身上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只要自己长长久久的陪着他,他就不会再被疾病纠缠。
  “太好了,鸣远哥哥,你终于不用受病痛折磨了!”蓝玉烟狂喜,捧了陆鸣远的俊力,用力的亲了一口。
  呃……陆鸣远石化当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异性,意味着什么。
  “鸣远哥哥,那以后玉烟都陪着你,这样你就时时刻刻神清气爽了。”
  陆鸣远敲一下她的脑门,好笑道:“笨,这世上怎么有时刻形影不离的两人。你有自己的生活,要上学,要追逐自己的梦想。”
  “我的梦想就是你!”蓝玉烟脸也不红的大胆告白。
  “呵呵!”陆鸣远再次被她的逗笑,只当是童言无忌。隧笑了笑说:“不过你要是再不起来,你的梦想就要被压爆了!”
  蓝玉烟吸吸鼻子,“明明是梦想不让我起来的!”
  话虽这样说,手上却没有耽搁,利索的翻到一边,在草地上坐下,陆鸣远也坐了起来。
  两人肩并肩坐着,微风拂过,吹的一旁的树叶沙沙作响,点点碎碎的阳光便似舞蹈的精灵,在他们的身上起伏跳跃。
  蓝玉宁听说陆鸣远来了,不顾一切的往蓝家村赶,走到水库边,却看到并肩而坐,有说有笑的身影。
  她莫名的想到看过的一个成语,琴瑟和鸣。
  心头一阵剧痛,似深深的被剜去一块肉,痛的她全身都抽了起来。
  蓝玉烟,你什么都有,母亲能干,学习又好,长得又讨喜,全永安乡人都引你为傲,为什么还要抢鸣远哥哥。
  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要被你一个人占去!
  仇恨如枝蔓,在那空洞而又血肉模糊的心头生长,吸蚀着她的血肉,迅速的生长,直至将整个身心包住,让她疼痛的几欲窒息。
  第181章鸣远疑心蓝玉宁
  不,不,我坚守了这么久,就连林昆给予的富裕生活都舍弃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你的面前能够挺直腰杆,为什么却不等我站到你面前,就跟别的女孩相亲相爱。
  不,你是我的!
  那蓬勃长大的枝蔓上,好像有无数张嘴,拼命的叫嚣着,“你是我的,我的……”
  “玉宁,你怎么来了?”蓝玉烟突然觉得身后投来凌厉的目光,转头一看便见蓝玉宁站在太阳底下。盛暑的阳光晒的她两颊通红,汗如雨下。
  蓝玉宁猛然回神,抹去脸上的汗,强颜欢笑的说:“哦,我听说鸣远哥哥回来了。鸣远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陆鸣远客套的说道,神情浑不是与玉烟说话时的亲昵。
  蓝玉宁心头又是一痛,却强作欢笑,“是啊,三年了,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收到我给你写的信?”
  “信?玉宁也有给我写信吗?”陆鸣远狐疑的看了看蓝玉烟,这几年他只和玉烟通过信。
  “有啊,就是你法国的地址!”蓝玉宁急切的说道。
  陆鸣远疑惑的问:“法国的地址?哪个地址?”
  “就是那什么酒庄的。”蓝玉宁不懂法文,只是依样画葫芦的抄写陆鸣远留下的地址。后来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基实一个法文单词是酒庄的意思。
  “哦,那里啊,我早就不住了!”陆鸣远闻言笑了笑,“那个住所虽然清净但是离学校太远了,所以我到那没多久就搬家了。”
  “鸣远哥哥在法国搬过家吗?”蓝玉烟奇怪的问道。
  陆鸣远点头,“是啊,就是我出国之前告诉你的那个。”
  蓝玉烟摇头,“出国之前,你没有告诉过我地址啊。”
  陆鸣远:“我写在信上的呀,你没有看到吗?”
  “信?”蓝玉烟更加疑惑,仔细的回忆了下,在他出国前只收到过一封信,正想说话。
  蓝玉宁突地说:“会不会是那封,就是风吹进水沟里的那个?”
  真不该提写信的事。蓝玉宁恨不得自抽耳光,差一点就让玉烟看穿自己私藏陆鸣远信件的事了。
  “既然被水冲走了,那你怎么会知道。”陆鸣远蹙紧眉头,眸光带了几分凌厉。
  蓝玉宁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强作镇定的说:“后来在东市,鸣远哥哥说过啊, 你忘了,我在医院的时候,你说我可以给你写信的。”
  时隔三年,真希望陆鸣远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忆不那么深刻,得罪蓝玉烟就会惹怒刘香玉,现在自己羽翼未丰,还指望着刘香玉照顾。
  “哦,那天事情太多了,我不太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过你以后不用再给我写信了!”陆鸣远收回目光,不再看蓝玉宁。
  “哦!”蓝玉宁眼中划过一阵失落,“那,鸣远哥哥是又要换地方了吗?”
  “不确定,大学虽然已经报考了好几家,但是现在并不确定哪一家。”
  “哦,那等你确定下来,记得要告诉我地址。”蓝玉宁渴望的说道。
  陆鸣远竟是没有答她的话,转头对玉烟说:“日头有些大了,玉烟,我们回去吧。刚刚你妈妈还说让我帮忙看样衣呢,可不能躲懒了。”
  “看样衣,那正好我妈扯了布要给我做新衣,不如就让我妈躲一下懒,鸣远哥哥给我做吧。”
  “好,给你按着国外最新的样式做。”陆鸣远宠溺的拉起玉烟,两人携手走了服装厂。
  蓝玉宁落在两人身后,心如针扎。
  到了样衣室,终于不见蓝玉宁跟着了,陆鸣远沉下脸,略有些严肃的说:“玉烟,这个蓝玉宁,以后你离她远一些。”
  “啊,为什么?”蓝玉烟虽然觉得蓝玉宁有些怪怪的,跟小时候有些不一样,但是也没有必要疏远。
  陆鸣远扫她一眼,说:“她给我写了信,而你确不知道,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给你写信不也没告诉她吗?这三年我在县城读书,不常见面,没有说也挺正常的。”蓝玉烟实在不愿意将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想的太复杂。
  她却不知道,有些孩子天生就是恶魔,甚至比成人更可怕。所以这世上才会有变态杀手。
  陆鸣远知道玉烟善良不愿意把人心想的那么险恶,隧语重心长的说:
  “我知道香玉婶把你教育的很好,你在温柔与爱中成长,并不知道,有些孩子生在扭曲的环境中,早已被扭曲了人格,内心种下罪恶的种子,即使看起来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一旦被触及就容易发狂生变。而蓝玉宁生在那样的畸形的家庭难保不会受影响,即使她现在人前表现的人畜无害,但是为万全起见,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
  “哪有你说的什么夸张啊,我觉得蓝玉宁虽然现在变得心思深沉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和蓝仙娥蓝大柱那班人一样。”
  陆鸣远摇了摇头,暗想果然还是个孩子,虽然满嘴的痴男怨女,实际上儿女之情仍是一知半解。
  他因为天生心疾,所以从小阅读各种医书,到了法国之后还特意修学了心理学,一眼便看出蓝玉宁眼中的闪烁其辞,绝非表面的那么单纯。
  罢了,自己没那个心思就好,不让蓝玉宁有机可趁就好。
  “但愿是我多想了。”陆鸣完将拉过来站好,“乖乖站好,我要给你量身定制了,不要乱动!小心被针扎到。”
  说着将布披在她的身上,用大针别住,不一会便别出一条一字领的长裙。
  蓝玉烟低头看着将自己腰身包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真好看,鸣远哥哥,你的手艺又精湛不少。”
  “那是自然。”陆鸣远毫不谦虚的应道。
  他自小便喜欢这些,又学的认真,毫不意外便练就了炉火纯青的制衣技术。
  蓝玉烟学着的他的方法,也给他做了一件衬衣。
  二人埋头在工作室里,一直到了天色擦黑,终于把衣服做好了。
  “真好看,鸣远哥哥,谢谢你!”蓝玉烟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淡紫色长裙,将少女的体态衬托的轻盈似下凡仙子,美的连自己都不敢认。
  而自己做的那件衬衣却有些逊色。虽然版型不错,但是款式实在不够新颖,难以匹配身上这条仙女裙。
  “无妨,看我的!”
  陆鸣远找来一些彩色丝线,然后变戏法似的,在袖口,领口和门襟上绣出细密的连蔓枝花,简约的白衬衣立即充满了民族风情,十分特别。
  第182章乱点鸳鸯谱
  “太棒了,鸣远哥哥不仅创意出众,就连针法也别出心裁。”
  “这些是国外刚刚流行起来的十字绣针法,简单易学,做些简单的急救还是不错的。”
  “十字绣?”蓝玉烟知道后世十字绣十分盛行,但是因为一直忙于工作没有真正用心的研究过,“没有想到这简单的针法还能绣出这么漂亮的图案。”
  “我觉得你们羽绒服以后在做装饰线处理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工人们很容易就学会了,也能形成自己的风格。”陆鸣远郑重的说。
  “嗯,鸣远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好了,别拍马屁了,我们赶紧出去吧,再不去一会只能赶去洗碗了。”
  “呵呵,走吧!”
  蓝玉烟穿着新裙子和陆鸣远一起,朝服装厂专门用于招待贵宾的包间走去。
  二人甫一出场,所有人都惊艳的瞠大眼睛。
  陆鸣远惯来风度不凡自不必说,真正让他们不敢相信的是蓝玉烟。
  剪裁合体的裙子,将纤腰衬托的不盈一握,裙摆旖旎向下,虚虚的落在地上,行走间,裙摆飞扬,衣袂生风,一字肩完全的修饰了尚未长开的胸线,也显得手臂更加修长匀称,往那一站亭亭玉立仿若出水的芙蓉仙子。
  “天哪,玉烟,你几时生的这样漂亮了。天哪,你,你这是中了唐伯虎的还我漂漂拳吗?”肖婷神情夸张的跑过来,拉着玉烟的手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啧啧,真该跟朱大娘说说,莫要再给你吃好的,再养下去,不知道祸害多少男子。”
  “婷婷,瞎说什么,玉烟还是小孩子。就你眼看着要考大学了,还这么口没遮拦。”田兰严肃的说道。
  “人家下半年才高三呢,还是小孩子,嘻嘻,再说了,我这是在夸玉烟呢,怎么就说不得了,香玉姨,你说我说的对吧。”
  “对对对,我们婷婷啊,人美嘴甜,说什么都对。”刘香玉宠溺的拉过肖婷和蓝玉烟,一手一个带到自己的位置旁坐下。
  扭头对陆鸣远说:“鸣远兄弟也赶紧坐下吧,真不愧是海外学习回来的。技艺确实比我们强许多,改明儿得向你好好学习。”
  “无妨,我已经教过玉烟立裁和绣花技巧,到时让玉烟给大家培训一下就行了。”陆鸣远温雅大方的说道。
  “哦哟,陆公子还真是爱乌及乌啊,这吃饭的手艺说教就教了,来来来,我可得感情国内的服装行业,谢谢陆公子的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