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清玉(女尊)_分卷阅读_9
  罗金华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一脸的焦虑不安:“司大夫,找到了吗?”
  司清玉皱眉,她看了一眼罗金华淡淡:“罗大人你先出去安抚一下镇民吧。”莫要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
  罗金华急忙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司清玉继续低头翻看医书,脑中思绪翻滚,到底是谁要这般至这些镇民于死地呢?她(他)又是哪来的这些毒药?这种中毒现象她从未见过,想来是极罕见的毒药。
  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时罗金华又走了进来,看着司清玉那个模样很是不忍:“司大夫您还是先休息一会吧,您的身子可不是铁打的。”
  司清玉略疲惫的看着罗金华:“罗大人有查出下毒之人的线索吗?”
  罗金华摇摇头:“我们钱锣镇对外向来是待人处事都和蔼友善,又怎会招来这般恶毒的人。”
  “...那,你们镇里面的人呢?”
  罗金华更加摇头否定:“不可能是镇内的人!我们镇的镇民每个人都相处的十分融洽亲切,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出这般事!再说这这种事对她(他)又有何好处?”
  司清玉抬眸眸光淡漠的看着她:“罗大人我并不是怀疑在你的管理下你们镇民如何,只是我觉得罗大人还是应该要调查清楚才好,毕竟这是关乎他们的性命。”
  罗金华觉得刚刚她的反应是有些过激了,看着司清玉那冷漠的模样她有点窘迫感,她呐呐:“抱歉司大夫…”
  “无事。”司清玉轻摇头:“大人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再找找。”继续翻看医书。
  罗金华点点头:“我出去找镇民都巡问一番。”毕竟漏网之鱼她是管不住的。
  司清玉将井水放在鼻下轻嗅,确实是毫无异味,这到底是什么毒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从自己的医袋内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打开盖子滴了一滴到井水里,然后静静的等待看有没有变化。
  一直等了两个时辰,期间司清玉因为疲乏困倦的小睡了过去,她单手握拳撑着脑袋闭着眼睛,而杯子里的井水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以一个肉眼不可见的变化成了极淡的紫色,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司清玉慢慢睁开眼,盯着杯子,她再次端起杯子在鼻下轻嗅,有一股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异香。
  她全身一松露出了几天以来第一个笑容,终于有结果了。
  司清玉起身去找了罗金华。
  ......
  “司大夫您知道是什么毒了?!”罗金华一脸狂喜的看着司清玉。
  司清玉点头,幸好解药并不算难配刚好重要的一味药她也有:“罗大人的庖屋在何处?我去熬药。”
  “这边!司大夫您跟我来!”罗金华激动的在前面带路,不愧是司神医他们有救了!
  到了庖屋后司清玉一一将药材备好,还有一颗在回乡镇镇外摘得的百灵草,这个是主药。司清玉将药材放到药锅中开始熬制,要熬制个一个时辰才行。
  罗金华在一旁无措的站着,她也想帮忙:“司大夫,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司清玉忙活着这边没有回头看她:“罗大人叫镇民聚集到一起吧,问清楚他们这几日是否都有喝过井水,一个时辰药就能熬好。”
  罗金华忙不迭点头应是,便走出了庖屋。
  熬好药后司清玉将药分为了十几个小碗,然后加药再继续熬制,而药也由府衙的人端出去给镇民服用。
  此时的司清玉脸色苍白着眼下也是青黑,她将最后一份药熬完后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耳边最后听到的是罗金华惊慌的的呼喊声。
  .........
  京城
  正在梅花亭喝茶的洛少煊心里猛的一缩,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杯碎了一地,他用手捂着胸口处脸色莫名,微微喘了一口气。
  候在一旁的小厮见状连忙过来收拾好碎片,小心翼翼的看着洛少煊:“公子,你没事吧?”
  洛少煊捂着胸口双眉微蹙对他摆了摆手,小厮退下。
  洛少煊缓了一下,终于恢复正常,刚刚他的胸口就好像被什么扯了一下一般,闷痛不安他低喃着:“难道是子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他有点坐不住,所有理智都消失了,他现在就想到她的身边,现在立刻!
  他站起来急冲冲的往亭外走去,却见亭外站着穆悦诗,他皱眉冷冷道:“怎么世女过来也没见有人通报,都是死人吗?”他阴狠的瞥了一眼站在亭外候着的小厮。
  小厮低垂着脑袋抖了抖,不敢说话。
  一旁的穆悦诗灼灼的看着他,语气温柔:“煊儿莫要生气,是我让他们不必通报的。”
  洛少煊冷冷一笑:“记住你们是谁的奴才,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不是哪个阿猫阿狗的话都可以听的,若是不想干了我可以送你们去一个好去处!”满满的威胁,小厮们全部惊恐的点头应是。
  而他这话是直接把穆悦诗骂了进去,肆无忌惮毫不顾她的脸面。
  穆悦诗的脸一黑,阴沉沉的看着他。
  洛少煊这会才注意到她一般,眼神不耐:“不知世女找我何事?”
  “我想好好的跟煊儿谈谈可好?”穆悦诗直接忽略他那不耐烦的态度。
  洛少煊站在那刚刚的那股不安慢慢静了下来,他凤眸微眯带着的看着她:“哦?不知世女想谈些什么呢?”
  “去亭子那里坐着说吧,我想喝煊儿泡的茶。”穆悦诗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
  洛少煊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后牙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魅惑至极的笑容:“好啊,既然世女想喝的话。”眼眸深邃魅惑却又充满了危险。
  穆悦诗痴迷的看着他的脸,感觉自己快要沉溺在这笑容之中,已经忘了她的目的了。
  等穆悦诗反应过来,洛少煊已经进到亭子里了,她跟上去坐在他对面,眼睛不离他的每一个动作。
  她看着洛少煊那古井无波的脸,似不经意的说着:“听说前些日子煊儿离开洛府是去了回乡镇?”
  “嗯”洛少煊面无表情的点头。
  “不知煊儿去那是何事呢?”她想只要他找个借口能让她满意,她便不再计较。
  洛少煊抬眸充满讽意的看着她,似看一个笑话一般。
  她感觉他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紧握着拳,脸色阴沉难看。
  洛少煊欣赏着她五颜六色的脸色,唇轻勾缓慢说道:“我啊… 去那儿见了我意中之人,我的身我的心早就属于她了。”说到最后还带着一丝缠绵。
  穆悦诗脸色阴霾可怖,沉沉的看着他:“你可记得你是我未过门的夫郎。”
  “夫郎?世女可莫要胡说,我可不曾应允过任何的婚事。”洛少煊无聊的拨弄着青丝,和她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氛围。
  “你...”穆悦诗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她愤恨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我早已应允洛家主娶你过门,你便等着吧!”说完也不理会他,急冲冲的就离开了。
  洛少煊嘴角勾着浅笑的目送她离开,虽在笑着眼神却森冷。
  穆悦诗一路脸色阴沉的走着,刚到洛府门口便被一个女子拦住,女子朝她行了个礼恭敬道:“世女安康,我们家主有请世女过去一聚。”
  穆悦诗侧头看了她一眼,找她?她对女子点了点头:“带路。”
  “这边请。”女子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在前面给她带路。
  绕过走廊再绕过小路,来到了一个书房前,此时洛家主已经站起来笑呵呵的迎接着她:“世女安康,里面请。”
  穆悦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她也不废话:“不知洛家主找我何事?”
  洛家主给她倒了一杯茶,直言:“自是为世女与煊儿的婚事。”
  穆悦诗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哦?”
  “我想世女应是喜欢煊儿的,是真心实意要娶煊儿的?”
  “自然。”穆悦诗喝了口茶。
  眼看就要成功了,洛家主满意的笑了笑:“那不如提前婚约,将婚约直接提到下个月如何?”
  喝茶的动作一顿,穆悦诗看向她:“这……”她自然是愿意,只是煊儿那边…
  洛家主似乎看出她的顾虑,呵呵一笑慈眉善目的模样:“世女不必担心煊儿那边,我是他的母亲,更是一家之主,一切自然由我来定断。”
  穆悦诗终于露出了一个笑意:“那自然是好,待娶了煊儿我定不会负他。”即便他心里有人又何妨,待他嫁给她以后还不是要侍奉着她,这样的尤物本就应该属于她才是。
  洛家主爽朗大笑,对穆悦诗拱手道:“我代煊儿谢过世女了,能嫁给世女是煊儿的一大福气!”
  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虚情假意的谈笑,并没有人注意到门外偷听着的小厮。
  小厮在穆悦诗离开前离开了,往洛少煊的院子里走去。
  第18章 镇民的热情
  司清玉醒来的时候头在剧痛,她半坐在床头难受的蹙眉揉了揉眉心。
  张捕快刚好端着饭菜,看见司清玉醒了很高兴:“司大夫您终于醒了!”
  司清玉此时刚醒眼里还有点尚未完全消失朦胧感,她眼眸半垂的看着张捕快:“我睡了多久?”
  “您睡了快两天了!当时您一下子昏倒可把我们吓坏了!”
  “两天啊…”司清玉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她走到桌前坐下。
  张捕快将饭菜放在她面前:“司大夫您应该很饿了,赶紧吃点吧。”
  司清玉轻点头,她是有点饿了,这些天一直在忙着研究解药饭都没吃,她拿起筷子夹起青菜放到嘴里缓慢的咀嚼。
  忽然司清玉咀嚼的动作一顿,看向张捕快:“你们罗大人呢?”
  “罗大人在处理镇上的事情,现在那些镇民已经解毒了,但是一时半会还不能马上恢复,所以大人在处理这事。”
  司清玉点头,安静的吃着饭菜。
  衙府门前此时正热闹,自镇民知道是司大夫治好他们的“病”后,便万分感激。
  每个镇民手上拿着各种各样东西嚷着要送给司大夫当作答谢礼,索性有衙差在拦着才没有一股脑的涌进去。
  “你们让我们进去,我们要亲自向司大夫答谢!”一个镇民带头大喊着。
  开始有人附和:“对啊!听说司大夫因为我们的事都昏迷了,让我们进去看看司大夫吧!”
  “是啊是啊!”
  后面的镇民纷纷附和,群众更加骚动了,渐渐的已经有点失控,衙差开始有点拦不住。
  这时罗金华走了出来,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都安静!”
  声音响亮并且带着震慑作用,人群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纷纷抬头看着罗金华。
  见他们终于冷静了下来,罗金华吐了一口气缓缓道:“司大夫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我能明白你们有多感激她,有多想答谢她,但是这些等司大夫醒了再答谢也不迟,现在你们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应该先回去好好休息!”
  罗金华是钱锣镇的镇官,说的话自然是最有说服力,此时镇民也冷静了一下来。看着罗金华问道:“司大夫还没有醒吗?”
  “还没有,所以你们这般会直接打扰到她的休息。”
  镇民们点头,纷纷表示等司大夫休息好再过来看她,然后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