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总算回来了
  车停在门口,车灯发出亮光。
  楚云出去,正遇上陆衍止前面带路,二姐跟在旁边往宅院里走。
  后面则是跟着提着行李的魏安。
  “二姐!”楚云跑过来,激动的抱住二姐,几个月不见,她很想她。
  抱着二姐打了招呼,又跟魏安打了招呼。
  他和二姐的婚事定下了,今年年底结婚,没想被她给捷足先登了。
  魏安笑着喊了一声,显得有些局促。
  在县城里,还没有谁家能开得起轿车,哪怕楚云家,算是县里有钱的大户了,也没开车。
  来了京城,却瞧到到处都是车辆,在县里十天半月遇不上的轿车,在京里却随处可见。
  而来接他们的陆衍止,还那样年轻,二十来岁年纪,就已开着车了。
  对比起来,他就显得很没用很穷。
  “姐夫!”楚云笑着喊了声,把她们迎进屋里。“你们都还没吃饭吧?快来,刚做好等着你们。”
  进了屋,又是一番介绍。
  二丫前几年来京城看过病,治疗好后对陆母她们有印象,但也好几年没见了。
  陆母都忘记了当初见的那个丫头,几人坐下吃着饭,边吃边聊。
  现在是一家人,难眠会问道现在在做什么呀?
  当得知二丫在学护士,今年读完最后这学期就分配实习工作了。
  魏安是县小学的老师,陆母笑着夸赞。“挺好的!”
  老师和护士,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
  魏安第一次来大城市,来陆家,显得有些局促,但没有狂妄自大,面对陆母问什么他都回答。
  老爷子挺喜欢楚家孩子,不管是丫头还是小子,都是乖巧又懂事。
  中途聊得挺愉快。
  “妈,我们回去了。”等吃完收拾了碗筷,坐了一会儿,楚云起身说回去。
  二姐和魏安都来了,她还要带姐姐回家。
  “回去啥,你二姐她们都到了,住家里!”那想话才出口,陆母皱了下眉,让她们住家里。
  “马上就要到办婚礼的日子了,你们住那边没辆车不太方便,这都半夜了,回去几点了。”
  “家里有歇的地方,就住在家里!明天再回去!”
  陆母都这样说了,楚云也不好在带二姐他们回去。
  “那我们今晚就住在这边,谢谢妈!”
  她轻柔的道谢。
  两人领了结婚证后,她就改了口,唤行之爸妈也是爸妈。
  陆家的四合院别看只有两层,二楼还是木板的阁楼,但房间挺多。
  家里来客人安排十来个都可以。
  楚云和二姐睡,给魏安安排睡了客房,让二姐先休息。
  坐了几天火车,怕是很累。
  二丫抱着妹妹的手摇头,表示自己不累。
  “我都说喊你们坐飞机来,你们要坐火车,路上辛苦了吧!”
  二丫温柔的瞧着三妹笑,轻摇着头。“坐火车就在市里,方便。坐飞机还要跑到邻市去,我们也没坐过飞机,怕找不到路。”
  姐妹两说了许久的悄悄话,到十二点了才睡下。
  楚父楚母没来,准备过几天才来。
  二丫早来是因为说要做伴娘,早点来帮忙。
  楚母身体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守着那小超市日子过得还悠闲。
  不想早放弃那几天生意,打算过几天跟着朱叔一起来。
  朱叔说好会去把她父母们接来,大壮去了珠海,到时候会和黑子哥他们一起过来。
  还有大姐和郭梦怡他们。
  离办婚礼的日子就二十天了,等行之回来,接下来的事刚要开始忙。
  第二天起来在陆家吃了早饭,陆衍止送她们回去。
  陆母挥挥手。“回去吧,你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忙,好好休息两天陪陪你二姐。等行之回来,到时候来参加婚礼的人陆续也来了,才要正经忙起来。”
  陆母交代,在上几天班,过两天她也请半个月假,跟他们一起忙。
  儿子要结婚了,来参加婚礼的人多,各地来的都有,还要招待。
  “好,谢谢妈!”楚云乖巧的应声。
  回到家,陆衍止没上去坐一下。“大娘交代了我些东西要买,我去买了。”
  陆衍止摆手,叹气。“你们结婚,辛苦的全是我这老幺,三哥干脆连面都不露,只能我多辛苦一下了。”
  “你们快回去吧!”他挥着手,开车离开。
  楚云则带着二姐和魏安回了家。
  “二姐,这儿就是咱家!”楚云带着二姐他们参观了一下,给他们介绍了下这套复试房。
  房子不小,但也不算很大,房间倒是充足,就算他们一家来了也够住。
  二丫看着,脸上挂着笑,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脸蛋。“我的妹妹,不管在哪儿都能过得很好。”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妹妹!”
  两人笑着,楚云拿了礼服给二姐试了,按照她的尺寸预定的,现在可以试一下,不合适能再改。
  至于她的婚服已试过了,就是行之还没试过。
  他马上要回来了,等他回来还要重新试一遍婚服。
  他们的婚纱照其实也还没拍,现在时间不多了,想起来就有许多要忙。
  日子刚进入八月,距离婚礼还有十四天,陆行之回来了。
  瞧着站在面前的人,楚云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是去非洲了吧!”晒得这么黑,他以前皮肤健康的小麦色,但也没黑成这样呀。
  下巴上还留了胡茬,似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打理。
  陆行之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屏蔽了周遭的人,上前两步,把她够搂到怀里。“小云,我好想你!”
  他把她抱得很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压低的嗓音带着些低哑,楚云心似被针扎了一般。
  疼的她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不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肯定是死里逃生,或是危险的任务。
  否则不会许久没有联系,更不会声音那么暗,她只剩下心疼。
  “我也想你!”任由他抱着,她轻昂头,垫着脚尖抬手去摸他的下巴。
  恪手的胡茬扫过细嫩的手指,根根挺立。
  她瞧着他,仔细的打量着他的面容,把每一寸记入心里。
  “你赶在我们婚礼前回来了!”她对他扬起个灿烂的笑。
  总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