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有只东都狼_分卷阅读_51
  一觉醒来就看到一个人阴森森的对你笑是什么感觉?
  别人是什么感觉薛锦不知道,他只知道,妈蛋,他差点被吓尿了!
  “小锦可是醒了?休息够了么?”
  废话,没醒的话睁开眼睛干嘛,薛锦对谢澜衣翻了个白眼,谢澜衣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薛锦这性子很可爱。
  “许久不见,本王很是思念小锦呢!”
  薛锦:“思念?你思念我干嘛啊,我又不欠你钱!”
  谢澜衣噗嗤一声笑了,“小锦你还是那般有趣啊!你”这时薛锦正好做起来,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白皙的脖颈上印着点点斑红,让谢澜衣眸光一厉,“看来本王倒是晚了一步,不过,只要这一步不是最后一步,本王也不在乎。”
  薛锦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像完全没有把谢澜衣的话放在心上,也不介意谢澜衣就在一旁,直接起身穿起了衣服。
  薛锦不说,谢澜衣也不准备离开,悠然的坐在一旁看薛锦换衣服,反倒闹得薛锦有些别扭了,卧槽这人脸皮也忒厚了,老子都要换衣服了,他还不走!还有,背后那火辣辣的视线,不忍直视啊有木有!
  薛锦也光棍,反正都是男人,也不怕被看占便宜,那火辣辣的视线……额,他直接无视了。
  穿好衣服,薛锦端起一边已经凉了的饭菜,张口就准备吃,却被一只手拦下了。
  “小锦,这些饭菜都凉了,你刚醒就吃这些,对胃不好。”谢澜衣一边说着,一边吩咐手下准备其他饭食。
  薛锦眼睁睁的看着饭菜离自己越来越远,心情非常复杂,他也知道饭菜凉了不好吃而且对胃不好,但是他饿啊!!!
  “祭祀这么忙,王爷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闲逛!”没有饭吃,薛锦的心情很差,语气自然也就不好了。
  “小锦忘了,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大庸的王爷,傲来国的祭祀,还不需要一个他国的王爷来主持。”谢澜衣一点也不在乎薛锦的语气,笑眯眯的回道,“而且,比起祭祀,我更想跟小锦在一起。”
  “王爷,拜托您说话能正常点么?还有,我已经成年了,不小了,能不能别叫我小锦了!”尼玛听着跟叫儿子似的。
  不想谢澜衣闻言却是一副委屈之极的样子,“小锦你这是嫌弃我了么?”
  薛锦觉得自己跟谢澜衣的脑电波从来都走不到一个波段去,卧槽他哪点表露了嫌弃了,薛锦也不反驳,他的确不想再跟谢澜衣深交下去,误会就误会吧,身边有个喜欢算计的朋友真心不是好事。
  谢澜衣眉头一皱,刚准备说些什么,这时耶律策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谢澜衣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淡笑着将饭菜端到薛锦面前,“刚想着你该醒了,饭菜怕是凉了,所以就做了新的给你送过来,是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第一次下厨,你尝尝看。”
  “快端过来端过来!”听到糖醋排骨四个字,薛锦就差流口水了,直瞪瞪的盯着那盘糖醋排骨,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
  耶律策坐到薛锦身边,向谢澜衣问好后,便安静的看着薛锦吃饭,眼底满是柔情,谢澜衣脸色尴尬,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下午赛马的时候,薛锦牵出了自己的爱马里飞沙,耶律策也牵出了自己的坐骑,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看着很是神骏。让薛锦惊讶的是,看着弱不禁风的谢澜衣竟然也来参赛了,他的坐骑是一匹白色的马匹,四个马蹄却是乌黑的,那马看着也挺精神的。
  “耶律策,你可别忘了答应本座什么了,若是小爷赢了,嘿嘿……”薛锦挑眉,养着马鞭朝不远处的耶律策喊道。
  锦儿还在想着反攻的事情啊,耶律策面上带笑,“那是自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其实昨晚见锦儿那么痛,耶律策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他做下面那个了。可是,昨晚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真的太美好,食髓知味,他觉得越发放不下锦儿了。
  “小锦,墨风,你们打了什么赌,介意我参一脚么?”谢澜衣笑着问道,薛锦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谢澜衣笑得极为猥琐,“可以哟,不过我们的赌注比较特别,不知道王爷有没有那个胆子赌上一赌?”
  我好像忽视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谢澜衣背脊发凉,直觉的拒绝了,“不用了,我的马术不好,参赛也不过是添个彩罢了,阿睿的骑术不错,不如你们比上一比!”话落,谢澜衣拍了拍一旁的淳于睿。
  淳于睿无语,这关他什么事儿啊!薛锦内心给淳于睿点了一排蜡,面上却是恶意满满,他走到淳于睿身边,凑到对方耳边匆匆说了几句话,只见淳于睿脸色猛的变得非常难看,看薛锦的样子跟见鬼似的,一旁的谢澜衣有心去听,却什么都没听到,心想着等薛锦离开了好好问下淳于睿,对方跟他说了什么。
  然而薛锦走后,谢澜衣问淳于睿对方说了什么,淳于睿却是闭口不谈,看谢澜衣的表情很是幽怨,弄得谢澜衣也不好意思再问什么了。
  比赛一开始,淳于睿就驾马不要命的冲了出去,薛锦、耶律策和谢澜衣均是一愣,随即薛锦和耶律策了然一笑,相继追了上去,谢澜衣不明所以,但是猜想也跟薛锦说的赌约有关,扬鞭也追了上去。
  薛锦紧跟在淳于睿后面,吃了一路的灰,“卧槽,他这是召唤神兽草泥马了吧,跑得贼快了!”
  第57章 许我天策府自由
  比赛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不管是薛锦,还是淳于睿,还有耶律策,都没有把今天的比赛放在心上,淳于睿之所以跑那么快,只是不想夹在另外三个人中间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