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他,他还起反应了
  两人间的暗潮涌动谁也不知。
  祁尚一直克制着不再去看孟舒窈,可一直以来,几年的习惯,却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少女的身影从他后边经过,风中残余幽香,他就像接触到执行信号的机器人,条件反射的立即站起身来,习惯性的拿起水杯。
  刚一转头,孟舒窈就站在原地停着,与视线他撞了个正着。祁尚一时僵在了原地。
  即便他再克制又如何,他对她的习惯,是那样的难改。
  孟舒窈看了他几秒,哼了一声,款款转身离去。
  祁尚站在原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已经拿了水杯了,再坐下更不是。为了不引人瞩目,祁尚还是像往常一样跟了上去。
  以往在背后的跟随的身影,孟舒窈一直都没察觉,现在,孟舒窈可算察觉了。
  祁尚就在她身后,落后好几米,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他几乎保持着与她脚步同频的速度,就这样拉开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更不知道吧,其实他坐回去又如何。只是他心里有愧疚有不安又有鬼,唯恐大家都要发现两人间的秘密,弄巧成拙了——越想自然,就会越特意,越不自然。
  也是,祁尚是乖宝宝,唯恐天下不乱的是孟舒窈。
  孟舒窈站定在饮水机前,往后看了一眼,祁尚就像昨日那样,远远的站在身后。还是昨天的那个位置。
  只是现在,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人。
  祁尚似乎很不习惯与她站一起,总是离她有较远的距离。
  “祁尚。”祁尚看她,孟舒窈将杯子一伸,颐指气使的,“给我装水。”
  祁尚迟钝了两秒,缓缓走上前来。他接过水杯,真的乖乖准备给她装水。孟舒窈空了手下一瞬转道就往他腰上去,狠狠拧了他一把。祁尚吃痛猛地一抽,可他愣是没躲,任打任挨的随她拧……
  瞧他这可怜巴巴的摸样,不欺负他,欺负谁。
  没多少肉,拧着也不出气,孟舒窈便用虎口掐他的腰,祁尚哼了一声,红晕晕上了脸,他第一次有了反抗,抓住了孟舒窈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可他完全没用力。
  哟,任由搓圆揉扁的人还学会反抗了,孟舒窈眉一挑,猎物反抗只会引起猛兽更兴奋的攻击性。
  “别……”他轻柔的声线哑了,像是哀求似的。
  像是痛极要哭了似的。
  孟舒窈抬眸看祁尚,他眼眸水光波光,脸颊连着脖子往下的白皙肌肤红晕了一片。一副任人采撷却又难耐的自持模样——祁尚他,很敏感。
  孟舒窈松了虎口的力气,只是手还卡在他的腰上,低头往他腹下一看。他说的别,不是痛,而是——
  ——祁尚今天的裤子,似乎比昨天的还要宽松些,只是依然鼓鼓地隆起了一包。虎口掐着的腰肢一弹一弹地微微抖瑟着,是难以忍耐的失控性肉体颤搐。
  祁尚起反应了。
  拧他,但是他还是起反应了。
  欺负他,他还敏感的起反应了。
  这一发现,让孟舒窈由心灵直到肉体都在兴奋地颤栗,发麻发痒。甚至激起了孟舒窈想欺负他的凌虐感。
  瘦瘦高高的少年站在,被拧也不动,抬起那双扇形上挑眼睛看着他,眼波清澈带着无措,修长的手指青筋依旧鼓着,却也依旧没有用力,怕伤着她。
  “我不想当变态……”
  祁尚小声道,可是他控制不住……他也厌恶自己的自己,唾弃控制不住勃起的孽根……
  在那一瞬,孟舒窈终于察觉了自己的性癖……她无比想要侵犯他,侵犯祁尚,用小逼操他,让他舒服到哭。
  她想欺负他……
  孟舒窈心念动,而行动起,她伸出手抓出祁尚裤头,一扯。祁尚慌忙捂上,“别……”
  “让我看看。”孟舒窈继续拽,祁尚继续捂,“别这样……”
  两人力量拉扯,嫩青的校服裤头叭叭响,线绷了。
  祁尚细腰漏了半截出来,其余捂得紧紧的。祁尚无措看她,耳尖红得厉害,像是忠贞不渝的小郎(娘)君(子)。
  “捂那么紧干嘛?你长了那么大根鸡鸡不就是给女生看的吗?”孟舒窈摸上那一截细腰,在他无法自控的颤栗中羞辱他,“皮肤细嫩得跟女孩子一样,却长那么大一根鸡巴,是为淫邪!我一碰你就巴巴地对我硬起,是为淫荡!”
  她化身判官,一一审判他的身体。
  祁尚耳尖红得厉害,只顾护着裤子抿着唇不言语,有理得他无从辩驳……
  他就是对她淫荡的勃起,那根巨大的孽根对她勃起是亵渎;在她的触碰与抚摸中,龟头上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清液就是对她的意淫……
  “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