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两颗漂亮的小白菜
小火靠捧，大火靠命，这个的确不假，但若没有之前的小火，那又怎么会有日后的大火？
所以，这句话其实是非常矛盾的，能在影视剧中担纲一二三号的家伙一般都不是新人，而如果他（她）是新人，那结果就显而易见——所有人都是关系户，没有例外。
没错，就是没有例外。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那可是一家门全部出动；《三个人的冬天》，不就是小姨带着自家的外甥女吗；而诸葛大力那部剧里的赤赤，也有个表舅；如果说这些都已经是扒透明的东西，那天庭宴里的最后一位的义父，可就是龙太子老爹的大师兄了，而《家有儿女》中的夏冰雹，还得叫著名歌唱家，为3·15演唱《天亮了》的韩女士一声姑姑。
在早已成熟，极度封闭的圈子里，哪有什么好运降临？
斯嘉丽-约翰逊也是一样。
相对于a+list来说，伊桑-霍克的确不怎么出名，但他却是瑞凡-菲尼克斯的朋友，罗宾-威廉姆斯的小老弟，斯嘉丽-约翰逊的舞台剧，就是和他演的。
电影处女作《浪子保镖》，对标的便是凭斯皮尔伯格徒弟，罗伯特-泽米基斯执导的《回到未来2》出道的伊利亚-伍德；第二部刷脸的电影《黑狱大平反》，那是斯皮尔伯格老婆凯特-卡普肖的电影，其主演不是第一代詹姆斯-邦德，便是一直和弗朗西斯-科波拉厮混的劳伦斯-菲什伯恩，也就是《黑客帝国》里的船长，虽然导演不行，但这种阵容已经非常吸金了；而之后，更是有《小鬼当家3》。
后面刷脸的电影虽然质量不咋地，但卖的倒是挺好。
至于让人们真正认识她的《马语者》？
奥斯卡最佳导演罗伯特-雷德福本来就是犹太帮的人，女主克里斯汀-托马斯，是和卢卡斯称兄道弟的布莱恩-帕尔玛推荐去的，男二更是《侏罗纪公园》里的山姆-尼尔，给女孩儿写戏份的编剧一个是《阿甘正传》的编剧艾瑞克-罗斯，另一个便是被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推荐过去的《廊桥遗梦》编剧理查德-格拉文斯！
之后的《迷失东京》，上手的直接就是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女儿了！
伍迪-艾伦也没疯，一直用她做电影女主就是想捧她刷奖——至于迈克尔-贝，就算他老爹再牛哔，《逃出克隆岛》也得用她，因为现场这些人，都是她叔叔！
如果非要形容，犹太帮其实是一个非常缜密的机器，在老一辈人名满天下的同时，他们便着手开始捧自己人，娜塔莉-波特曼是，斯嘉丽-约翰逊也是，布莱丝-霍华德更是……
而小辣椒……
斯皮尔伯格真的是在死捧这个教女，为了不让《莎翁情史》的宣发被自己的《拯救大兵瑞恩》给淹没，他可是连游说都没让梦工厂去做，结果为了让教女拿个影后，自己却丢了最佳影片，即便在不爽，他也只能说无所谓——那咋办呢？总不能让他去把教女打一顿吧？
但可惜，小辣椒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以至于老头儿在参加她的婚礼时，直接和身旁的汤姆-克鲁斯说：“她终于结婚了。”
至于为什么捧女性？
因为女性好生捧。
在商业片中当个花瓶就能刷国民度，而越漂亮，冲奖时扮丑虐心就更容易成功。
因为这种直观上的改变，能给评委最大的‘她为艺术献身’的冲击。
而和男星相比，他们更喜欢培养导演制片，只要能掌控全局，那些演技好的，国民度高的男性，也只能任由他们‘宰割’……
所以，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正确也不正确。
因为只要资源够多，那就能逆天改命！
一部不行就两部，两部不行就四部，四部不行就八部！
只要你自己还愿意在这个圈里玩，他们就能继续捧！
在这种情况下，电影生产环节，其实就已经被他们垄断了。
接下来，便是自产自销。
所谓的梦工厂，其实就是这一群人的梦，真觉得斯皮尔伯格只是想当个老板吗？
人家是因为犹太帮已经把持了‘产、做、销’中的两个基础环节后，而必须去解决卖电影的问题，自产自销是他们的梦，而他们也坚信，只要他们做出来后，七大……
全部都是弟弟。
三代人的努力，只希望有一日能釜底抽薪，只可惜前世的他们在组建公司之时，正好撞上了互联网爆发的年头，导致海外发行慢人一步，再加上ip盛行，便是满盘皆输。
正是因为如此，在罗兰提起自己被外面那群人给骚扰了之后，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乔治-卢卡斯才会提起朗-霍华德的女儿，而弗朗西斯-科波拉才会提起自己的侄女，因为对他们而言，让罗兰这个老人去带个新人女演员，不要太正常……
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况且，他们也不觉得罗兰会拒绝。
因为《ha2》就已经能证明罗兰非常上道了，若是换成其他参演了《ha》、《t2》的家伙，那指不定会飘到天上去，借他们的势力逼迫福克斯改剧本了，但罗兰没有！
那种你配合我，我报答你的行为，才是他们情愿被罗兰嗞一脸的真因！
重点是，他们现在也不是随便塞人，你罗兰看得中就选，看不中那就换人，毕竟哈里森-福特不是一般的超a，对于这种闭着眼睛坐那两小时都能卖出票房的家伙而言，他们也愿意倾听你的想法，而且他们相信，自己对罗兰的吸引力仍旧很大，罗兰想拍啥电影，他们都能挂个名，想要凑制作班底，不过是在场这些人几通电话的功夫罢了。
但对于罗兰而言，让黑寡妇和蜘蛛侠谈恋爱？
你这不是闹腾吗？
这些人或许觉得没毛病，但他……
好吧，这种制服扮演好像挺有意思的昂？
(??w??)
况且，就算最后不选她，但把小loli骗过来见面总没问题吧？
至于兔子不吃窝边草？
谁说的？
都给我站起来！
兔子就吃窝边草又咋滴了？
不服？
信不信我拿g63堵你家门口？
然而，还没等罗兰欣然接受科波拉的提议，让年幼的黑寡妇到时候来试试呢，斯皮尔伯格已经率先摆手道：“福特（弗朗西斯-科波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乔治（卢卡斯），朗（霍华德），你们别为难罗兰，这事情到时候再说好吗？”
嗯哼？！！！
闻此言语，罗兰的脖颈子转的比谁都快。
那投向斯皮尔伯格的眼神里，可是写满了意外。
史蒂文！我一点都不为难啊！
让我这个前辈去教导人家，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好吗！
可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呢，老头儿又道：“罗伯特，罗兰下下个月要去《阿甘正传》的剧组，汤姆说会带带他，所以，我想电影能顺着甘的人生轨迹拍吧？这样更好找感觉……”
一听这话后，本还在纠结老子是不是能脱单的罗兰顿时就恢复正常了。
既然是犹太帮的人，那就跑不掉了对吧……
在全场众人都已了解的情况下，早一天认识晚一天认识都无所谓对吧？
现在的罗兰，那可是自信的一哔。
原因无他，就是一个字——
超帅！
如此一来，内心毫无压力，并且分得清孰轻孰重的罗兰便把目光，投向了当初在时间循环里，帮助自己拿到《小鬼当家》的罗伯特-泽米基斯，说实话，他一直都很感激对方，可……
有的事情，没法说。
不过，罗伯特-泽米基斯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直接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就是多用点时间，抬一抬制片成本罢了，整部电影明年夏天才上映，早一个月拍完，晚一个月拍完，根本就不影响后期制作，而我也没有后续计划，至于汤姆……”
“汤姆那边也不急。”罗伯特-泽米基斯有些犹豫，但朗-霍华德倒是给出肯定回应，“汤姆接下来的项目是我的《阿波罗13号》，我们明年下半年才开始拍呢，就算晚一个月也无所谓，电影九五年夏天才上映，后期都是我们自己做，不过，史蒂夫那边……”
“史蒂夫-乔布斯那边我会去协调的。”一直没有吭声的凯瑟琳-肯尼迪，接过了话茬，冲着罗兰笑着道：“是《玩具总动员》，汤姆那家伙要去配音，最多一个礼拜。”
“罗兰，你跟着汤姆找感觉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你别看他们现在问，但其实没一个管事的，都是说给我听的……”
一问三回答，一分钟不到，这些家伙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那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的执行力，瞧得罗兰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啊！
我今天有个好点子，明天剧组就拉扯起来了，后天就能拍了……
不用去思考有没有投资，不用去琢磨拍完了之后该如何抢时间制作，更不用苦恼发行没人接手，因为这台机器，分工明确……
随着他江湖地位的稳定，他干啥事情都不会束手束脚，而人们喜闻乐见的潇洒环节……
外面那些家伙给他介绍的女孩儿有什么意思啊！
连名字都不会被他记住的家伙，肯定没有伊丽莎白、斯嘉丽漂亮啊！
那些家伙不过是馋他的身子罢了！
而他……
还是自己选的白菜漂亮……
把《阿甘正传》的事情敲定之后，大伙也没再天天都能接触的主业上有过多的唠叨，桌上的话题在不断的变化，什么奢侈品、地产、游轮……甭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他们都能聊，而在聊起投资时，当他们得知罗兰竟然把所赚的钱都拿来死买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后，所有人都表露了意外——
“哇哦，你难道就不买车买房买飞机吗？”哈里森-福特有些想不通。
“我想买啊，主要是钱不够啊！”罗兰叹了口气。
“你挣了那么多，买车买房买飞机怎么就不够了？”一聊起这个，弗朗西斯-科波拉就不困了，要知道他这家伙，可是最喜欢吃喝*赌了。
而面对他们的询问，罗兰倒是自然耸肩，“因为我想和乔治一样，买一块和天行者牧场一样大的地，然后养鳄鱼、遛美洲狮，让北极熊和南极企鹅做邻居……”
“那你……加油……”两人对视一眼，那抽搐的嘴角蕴含了无数老槽。
阿美利加的动物保护协会可不是吃素的。
想把家里变成动物园，那可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接代言？这东西收入非常可观，我小时候当童星就靠接代言挣钱。”
朗-霍华德向这个人生经历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家伙随口问了一句。
“因为我已经把我的各种授权给了我的监护人大卫了，沃尔玛最新打出来的服装广告你没瞧见吗？全都是我们自己的品牌，我最后能分五成，所以……为什么要代言。”
握草……
有着九九六、白加黑，赶广告进度黑历史的朗-霍华德差点被罗兰的话语给呛死。
“噢，那你光靠股票和服装利润分成，估计也得攒到成年吧？”
乔治-卢卡斯挠了挠头，“就算你有《侏罗纪公园》的百分之八，《蜘蛛侠》三部曲能拿十八，也得在等个几年，毕竟得交税，我记得我当初这块地是花了一亿多买的，那是八零年的价格，现在，怎么样都得要两个多亿……”
“两个多亿就够了？这么便宜？”
一听这话，罗兰直接就展露了意外，“那我买得起啊！我还以为要五六个亿呢！”
what？！
其实早已吃饭，就在那闲聊的众人闻此言语，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认真的看了眼罗兰，见他的表情不似作假后，顿时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斯皮尔伯格的身上，而在感受到现场升起的疑惑后，斯皮尔伯格更是点了下头，道：“九一年，罗纳德-佩雷尔曼，然后还有他父母的……”
“史蒂文，既然吃好了，那我就该出去看看了……”
“对啊，对啊，我们消失的够久了，再不出去外面估计都要报警找人了……”
“他们都是我们邀请过来的，分开用餐还能说是人多，现在嘛，当然是一起玩了……”
“走走走，我开直升机来的，有没有人想跳伞啊！我载他上去！”
“我想跳！”一听跳伞，罗兰顿时就来了劲。
然而，开直升机来的哈里森-福特直接就对他露出了一幅敷衍的笑容，“呵呵……”
“没你的份。”
所以，这句话其实是非常矛盾的，能在影视剧中担纲一二三号的家伙一般都不是新人，而如果他（她）是新人，那结果就显而易见——所有人都是关系户，没有例外。
没错，就是没有例外。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那可是一家门全部出动；《三个人的冬天》，不就是小姨带着自家的外甥女吗；而诸葛大力那部剧里的赤赤，也有个表舅；如果说这些都已经是扒透明的东西，那天庭宴里的最后一位的义父，可就是龙太子老爹的大师兄了，而《家有儿女》中的夏冰雹，还得叫著名歌唱家，为3·15演唱《天亮了》的韩女士一声姑姑。
在早已成熟，极度封闭的圈子里，哪有什么好运降临？
斯嘉丽-约翰逊也是一样。
相对于a+list来说，伊桑-霍克的确不怎么出名，但他却是瑞凡-菲尼克斯的朋友，罗宾-威廉姆斯的小老弟，斯嘉丽-约翰逊的舞台剧，就是和他演的。
电影处女作《浪子保镖》，对标的便是凭斯皮尔伯格徒弟，罗伯特-泽米基斯执导的《回到未来2》出道的伊利亚-伍德；第二部刷脸的电影《黑狱大平反》，那是斯皮尔伯格老婆凯特-卡普肖的电影，其主演不是第一代詹姆斯-邦德，便是一直和弗朗西斯-科波拉厮混的劳伦斯-菲什伯恩，也就是《黑客帝国》里的船长，虽然导演不行，但这种阵容已经非常吸金了；而之后，更是有《小鬼当家3》。
后面刷脸的电影虽然质量不咋地，但卖的倒是挺好。
至于让人们真正认识她的《马语者》？
奥斯卡最佳导演罗伯特-雷德福本来就是犹太帮的人，女主克里斯汀-托马斯，是和卢卡斯称兄道弟的布莱恩-帕尔玛推荐去的，男二更是《侏罗纪公园》里的山姆-尼尔，给女孩儿写戏份的编剧一个是《阿甘正传》的编剧艾瑞克-罗斯，另一个便是被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推荐过去的《廊桥遗梦》编剧理查德-格拉文斯！
之后的《迷失东京》，上手的直接就是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女儿了！
伍迪-艾伦也没疯，一直用她做电影女主就是想捧她刷奖——至于迈克尔-贝，就算他老爹再牛哔，《逃出克隆岛》也得用她，因为现场这些人，都是她叔叔！
如果非要形容，犹太帮其实是一个非常缜密的机器，在老一辈人名满天下的同时，他们便着手开始捧自己人，娜塔莉-波特曼是，斯嘉丽-约翰逊也是，布莱丝-霍华德更是……
而小辣椒……
斯皮尔伯格真的是在死捧这个教女，为了不让《莎翁情史》的宣发被自己的《拯救大兵瑞恩》给淹没，他可是连游说都没让梦工厂去做，结果为了让教女拿个影后，自己却丢了最佳影片，即便在不爽，他也只能说无所谓——那咋办呢？总不能让他去把教女打一顿吧？
但可惜，小辣椒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以至于老头儿在参加她的婚礼时，直接和身旁的汤姆-克鲁斯说：“她终于结婚了。”
至于为什么捧女性？
因为女性好生捧。
在商业片中当个花瓶就能刷国民度，而越漂亮，冲奖时扮丑虐心就更容易成功。
因为这种直观上的改变，能给评委最大的‘她为艺术献身’的冲击。
而和男星相比，他们更喜欢培养导演制片，只要能掌控全局，那些演技好的，国民度高的男性，也只能任由他们‘宰割’……
所以，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正确也不正确。
因为只要资源够多，那就能逆天改命！
一部不行就两部，两部不行就四部，四部不行就八部！
只要你自己还愿意在这个圈里玩，他们就能继续捧！
在这种情况下，电影生产环节，其实就已经被他们垄断了。
接下来，便是自产自销。
所谓的梦工厂，其实就是这一群人的梦，真觉得斯皮尔伯格只是想当个老板吗？
人家是因为犹太帮已经把持了‘产、做、销’中的两个基础环节后，而必须去解决卖电影的问题，自产自销是他们的梦，而他们也坚信，只要他们做出来后，七大……
全部都是弟弟。
三代人的努力，只希望有一日能釜底抽薪，只可惜前世的他们在组建公司之时，正好撞上了互联网爆发的年头，导致海外发行慢人一步，再加上ip盛行，便是满盘皆输。
正是因为如此，在罗兰提起自己被外面那群人给骚扰了之后，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乔治-卢卡斯才会提起朗-霍华德的女儿，而弗朗西斯-科波拉才会提起自己的侄女，因为对他们而言，让罗兰这个老人去带个新人女演员，不要太正常……
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况且，他们也不觉得罗兰会拒绝。
因为《ha2》就已经能证明罗兰非常上道了，若是换成其他参演了《ha》、《t2》的家伙，那指不定会飘到天上去，借他们的势力逼迫福克斯改剧本了，但罗兰没有！
那种你配合我，我报答你的行为，才是他们情愿被罗兰嗞一脸的真因！
重点是，他们现在也不是随便塞人，你罗兰看得中就选，看不中那就换人，毕竟哈里森-福特不是一般的超a，对于这种闭着眼睛坐那两小时都能卖出票房的家伙而言，他们也愿意倾听你的想法，而且他们相信，自己对罗兰的吸引力仍旧很大，罗兰想拍啥电影，他们都能挂个名，想要凑制作班底，不过是在场这些人几通电话的功夫罢了。
但对于罗兰而言，让黑寡妇和蜘蛛侠谈恋爱？
你这不是闹腾吗？
这些人或许觉得没毛病，但他……
好吧，这种制服扮演好像挺有意思的昂？
(??w??)
况且，就算最后不选她，但把小loli骗过来见面总没问题吧？
至于兔子不吃窝边草？
谁说的？
都给我站起来！
兔子就吃窝边草又咋滴了？
不服？
信不信我拿g63堵你家门口？
然而，还没等罗兰欣然接受科波拉的提议，让年幼的黑寡妇到时候来试试呢，斯皮尔伯格已经率先摆手道：“福特（弗朗西斯-科波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乔治（卢卡斯），朗（霍华德），你们别为难罗兰，这事情到时候再说好吗？”
嗯哼？！！！
闻此言语，罗兰的脖颈子转的比谁都快。
那投向斯皮尔伯格的眼神里，可是写满了意外。
史蒂文！我一点都不为难啊！
让我这个前辈去教导人家，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好吗！
可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呢，老头儿又道：“罗伯特，罗兰下下个月要去《阿甘正传》的剧组，汤姆说会带带他，所以，我想电影能顺着甘的人生轨迹拍吧？这样更好找感觉……”
一听这话后，本还在纠结老子是不是能脱单的罗兰顿时就恢复正常了。
既然是犹太帮的人，那就跑不掉了对吧……
在全场众人都已了解的情况下，早一天认识晚一天认识都无所谓对吧？
现在的罗兰，那可是自信的一哔。
原因无他，就是一个字——
超帅！
如此一来，内心毫无压力，并且分得清孰轻孰重的罗兰便把目光，投向了当初在时间循环里，帮助自己拿到《小鬼当家》的罗伯特-泽米基斯，说实话，他一直都很感激对方，可……
有的事情，没法说。
不过，罗伯特-泽米基斯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直接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就是多用点时间，抬一抬制片成本罢了，整部电影明年夏天才上映，早一个月拍完，晚一个月拍完，根本就不影响后期制作，而我也没有后续计划，至于汤姆……”
“汤姆那边也不急。”罗伯特-泽米基斯有些犹豫，但朗-霍华德倒是给出肯定回应，“汤姆接下来的项目是我的《阿波罗13号》，我们明年下半年才开始拍呢，就算晚一个月也无所谓，电影九五年夏天才上映，后期都是我们自己做，不过，史蒂夫那边……”
“史蒂夫-乔布斯那边我会去协调的。”一直没有吭声的凯瑟琳-肯尼迪，接过了话茬，冲着罗兰笑着道：“是《玩具总动员》，汤姆那家伙要去配音，最多一个礼拜。”
“罗兰，你跟着汤姆找感觉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你别看他们现在问，但其实没一个管事的，都是说给我听的……”
一问三回答，一分钟不到，这些家伙就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那比吃饭喝水还要自然的执行力，瞧得罗兰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啊！
我今天有个好点子，明天剧组就拉扯起来了，后天就能拍了……
不用去思考有没有投资，不用去琢磨拍完了之后该如何抢时间制作，更不用苦恼发行没人接手，因为这台机器，分工明确……
随着他江湖地位的稳定，他干啥事情都不会束手束脚，而人们喜闻乐见的潇洒环节……
外面那些家伙给他介绍的女孩儿有什么意思啊！
连名字都不会被他记住的家伙，肯定没有伊丽莎白、斯嘉丽漂亮啊！
那些家伙不过是馋他的身子罢了！
而他……
还是自己选的白菜漂亮……
把《阿甘正传》的事情敲定之后，大伙也没再天天都能接触的主业上有过多的唠叨，桌上的话题在不断的变化，什么奢侈品、地产、游轮……甭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他们都能聊，而在聊起投资时，当他们得知罗兰竟然把所赚的钱都拿来死买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后，所有人都表露了意外——
“哇哦，你难道就不买车买房买飞机吗？”哈里森-福特有些想不通。
“我想买啊，主要是钱不够啊！”罗兰叹了口气。
“你挣了那么多，买车买房买飞机怎么就不够了？”一聊起这个，弗朗西斯-科波拉就不困了，要知道他这家伙，可是最喜欢吃喝*赌了。
而面对他们的询问，罗兰倒是自然耸肩，“因为我想和乔治一样，买一块和天行者牧场一样大的地，然后养鳄鱼、遛美洲狮，让北极熊和南极企鹅做邻居……”
“那你……加油……”两人对视一眼，那抽搐的嘴角蕴含了无数老槽。
阿美利加的动物保护协会可不是吃素的。
想把家里变成动物园，那可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接代言？这东西收入非常可观，我小时候当童星就靠接代言挣钱。”
朗-霍华德向这个人生经历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家伙随口问了一句。
“因为我已经把我的各种授权给了我的监护人大卫了，沃尔玛最新打出来的服装广告你没瞧见吗？全都是我们自己的品牌，我最后能分五成，所以……为什么要代言。”
握草……
有着九九六、白加黑，赶广告进度黑历史的朗-霍华德差点被罗兰的话语给呛死。
“噢，那你光靠股票和服装利润分成，估计也得攒到成年吧？”
乔治-卢卡斯挠了挠头，“就算你有《侏罗纪公园》的百分之八，《蜘蛛侠》三部曲能拿十八，也得在等个几年，毕竟得交税，我记得我当初这块地是花了一亿多买的，那是八零年的价格，现在，怎么样都得要两个多亿……”
“两个多亿就够了？这么便宜？”
一听这话，罗兰直接就展露了意外，“那我买得起啊！我还以为要五六个亿呢！”
what？！
其实早已吃饭，就在那闲聊的众人闻此言语，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认真的看了眼罗兰，见他的表情不似作假后，顿时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斯皮尔伯格的身上，而在感受到现场升起的疑惑后，斯皮尔伯格更是点了下头，道：“九一年，罗纳德-佩雷尔曼，然后还有他父母的……”
“史蒂文，既然吃好了，那我就该出去看看了……”
“对啊，对啊，我们消失的够久了，再不出去外面估计都要报警找人了……”
“他们都是我们邀请过来的，分开用餐还能说是人多，现在嘛，当然是一起玩了……”
“走走走，我开直升机来的，有没有人想跳伞啊！我载他上去！”
“我想跳！”一听跳伞，罗兰顿时就来了劲。
然而，开直升机来的哈里森-福特直接就对他露出了一幅敷衍的笑容，“呵呵……”
“没你的份。”